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
符媛儿的心头冒出一阵酸楚，虽然她也看清事实如此，但亲耳听到子吟说出来，又是另一番感觉。

“我相信你。”符媛儿再次微微一笑。

后来季森卓真的没有给她带回水母，因为当时的他根本不会将她的请求放在心上。

离开A市，就等于脱离他的掌控。

果然，得知符媛儿是记者后，焦先生脸上的热情顿时少了几分。

此刻，程子同就是带着这样的眼神，沉默的喝着酒。

他满身酒味脸颊通红，俊眸里带着几分醉意……他该不会是一个人喝掉了整瓶红酒吧。

符媛儿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
“子吟……”他稳了稳神，但刚说出这两个字，便察觉怀中人儿要走。

符妈妈点头，一言不发的目送他离去。

现在，她要对这份坚定打一个问号了。

开到一半才想起来，她忘记问子吟的位置了。

她的沉默让他有点着急，“符媛儿，我没有偏袒子吟的意思……”

“因为……这是情侣才能说的。”

就像她不明白，他明明完全可以和他爱的女人在一起，却为什么非得跟她结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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